下列测试分数对应第2部分案例中的来访者,这些测试反映了他们在时间观治疗前和时间观治疗后的分数变化。
使用缩写如下:
BAI:伯恩斯焦虑量表
BDC:伯恩斯抑郁症测试清单
BDI-II:贝克抑郁量表第2版
F:未来
HARS:汉密尔顿焦虑量表
N/A:不适用(来访者没有进行测试,通常没有在时间观治疗前进行津巴多时间观量表的测试)
PCL-C:创伤后应激障碍量表平民版
PCL-M:创伤后应激障碍量表军人版
PDS:创伤后心理诊断量表
PF:现在宿命
PH:现在享乐
PN:过去消极
PP:过去积极
SPH:选择性现在享乐
TSI:创伤症状量表
ZTPI:津巴多时间观量表
在以下每位来访者心理测验结果部分,列出了他们津巴多时间观量表中得分最高(如果某一时间观得分在图表中均高于其他时间观)、前两高(通常有两种时间观得分要高于其他时间观)或者三个最高分,因为它们是来访者做测试时最主要的时间观。
第4章:参战老兵,创伤后应激障碍和时间观疗法
阿杰(二战)时间观治疗前及时间观治疗后的心理测验结果
阿杰的疗程次数
总疗程次数:66
总时间观疗程次数:8
团体疗程次数:100+
迈克(朝鲜战争)时间观治疗前及时间观治疗后的心理测验结果
迈克的疗程次数
总疗程次数:95
总时间观疗程次数:19
团体疗程次数:36
艾德(越南战争)时间观治疗前及时间观治疗后的心理测验结果
艾德的疗程次数
总疗程次数:15
总时间观疗程次数:6
团体疗程次数:19
肖恩(海湾战争)时间观治疗前及时间观治疗后的心理测验结果
肖恩的疗程次数
总疗程次数:59
总时间观疗程次数:17
团体疗程次数:12
埃弗里斯特(伊拉克战争)时间观治疗前及时间观治疗后的心理测验结果
埃弗里斯特的疗程次数
总疗程次数:13
总时间观疗程次数:9
团体疗程次数:7
第5章:日常创伤、创伤后应激障碍和时间观疗法
玛丽时间观治疗前及时间观治疗后的心理测验结果
玛丽的疗程次数
总时间观疗程次数:14
詹妮时间观治疗前及时间观治疗后的心理测验结果
詹妮的疗程次数
总时间观疗程次数:10
谢尔曼时间观治疗前及时间观治疗后的心理测验结果
谢尔曼的疗程次数
总疗程次数:32
总时间观疗程次数:14
兰德尔时间观治疗前及时间观治疗后的心理测验结果
兰德尔的疗程次数
总疗程次数:132
总时间观疗程次数:26
第6章:女性、创伤后应激障碍和时间观疗法
艾里斯时间观治疗前及时间观治疗后的心理测验结果
艾里斯的疗程次数
总时间观疗程次数:7
伊芙时间观治疗前及时间观治疗后的心理测验结果
伊芙的疗程次数
总时间观疗程次数:10
费恩时间观治疗前及时间观治疗后的心理测验结果
弗恩的疗程次数
总时间观疗程次数:13
惠子时间观治疗前及时间观治疗后的心理测验结果
惠子的疗程次数
总时间观疗程次数:8
贝蒂时间观治疗前及时间观治疗后的心理测验结果
贝蒂的疗程次数
总时间观疗程次数:10
格蕾丝时间观治疗前及时间观治疗后的心理测验结果
格蕾丝的疗程次数
总时间观疗程次数:32
后记
拉里·博林斯是一位多伦多的年轻心理健康专家,他在2009年后期参加了在毛伊岛举办的时间观治疗研讨会。这个研讨会在我们办公室进行,为期一天。拉里是一位婚姻与家庭治疗师,他擅长认知行为疗法和正念疗法,用来治疗焦虑和抑郁,也开展复发情况的预防。他和辛德·西格尔一起培训正念认知疗法,并和卡巴金博士一起培训正念减压疗法。从2008年开始,他在多伦多运作正念认知治疗和正念减压治疗组织。
拉里很快就把他在研讨会上学到的东西运用到多伦多的研究中。之后不久,他和我们分享了下面的故事:
昨天,我和一位来访者有了重大的突破,我想把我的经历分享给你们。过去的六个月中,我和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志愿者一起工作。她有严重的恐慌症,在多伦多有交友上的困难,并对艺术、写作、表演或者唱歌不再有任何兴趣。她很焦虑,所以她打电话咨询志愿者的工作。
我把认知行为治疗、暴露疗法和正念疗法介绍给她,但是我发现我们陷入了困境。几周后,她的焦虑有所改善,但是很快又出现了倒退,而且伴有多发性的恐慌症表现。这差点让她的丈夫疯掉。
三个星期前,我刚从毛伊岛回来。那时候我把时间观疗法介绍给她,我们针对这个疗法展开了有趣的讨论。作为家庭作业,我建议她去津巴多教授和博伊德的网站(www.thetimeparadox.com)观看他们的演讲。此外,我用津巴多时间观念量表测量了她的时间观念。昨天是我这些天第一次见到她,她说她的恐慌症已经好了。我恳请她解释为什么有这样的效果。
她解释说,仅仅是由于她意识到了自己的时间悖论,这一点就促使她的时间观念发生了转换。与此同时,认知行为治疗帮助她识别出了自动化的思维。正念疗法帮助她更好地处理那些让人困窘的躯体和情绪上的感受,更好地应对它们而不是简单地反应。当时间观治疗成为一种治疗形式时,它帮助来访者识别自己何时处于消极过去经验的“那时候”。这种方式的标记是一种很有效的方式,能够帮助她回归现实并能够重新关注未来。这个新的技术帮助她改善了自己的情绪,并且提高了她的自主性感觉。她不仅开始意识到自己的优势和能力,还把这些要素有效安排到自己的日常生活规划中去。为了使她对未来更加积极,我问了她水晶球的问题:“假设我们有一个水晶球,你能看到你未来一年的样子,你希望看到什么?”这引发了一个非常有趣的讨论,涉及期望获得一份工作、拥有更多的朋友以及改善与丈夫的关系等问题。
我们在使用时间观疗法的这些年,也开始接触其他的治疗师,像拉里·伯瑞斯,他和他的来访者把这个疗法用于实践。通过他们和我们的有效的研究结果,我们深受鼓舞,时间观治疗必将获得心理学群体的认可,也必将成为认知行为治疗之后下一个革命性的进步。我们要在此强调,我们所有的思想和治疗应用,虽然在某种意义上说是非常新颖的,但仍然是坚实地扎根于认知科学和业已得到论证的社会强化理论之中的。
今天,心理学正处于一个转折点。19世纪以来,弗洛伊德建立的有关心理疾病和医-患治疗模式,已经成为非常核心的理论基础,连同其心理健康服务的传输系统已经运行了100多年。尽管这一模式不可否认获得了成功,但是其中的一些方法还不够有效——特别是对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治疗而言。
如果我们想拓展心理学的领域,为那些正在持续增加的遭受精神痛苦的人们提供帮助,我们必须考虑新的、有效的、便于使用的方法来帮助他们。正如这本书所清晰阐述的,时间观治疗在创伤后应激障碍治疗上更加有效。但是我们还鼓励对这种模式的应用开展其他形式的研究和探索,拓展心理治疗应用的范围至罪犯改造、愤怒管理、工业与组织发展、家庭治疗、跨文化心理学、儿童心理学和运动心理学。当然,这些只是时间观治疗的一些可能的应用。
时间观疗法正处于襁褓期,但是它预示着心理学范式的转换,突破了关于心理疾病的狭隘的医学隐喻,开始在个体时间观的人文情境中开展工作,用以获得实践方案和功能的改善。这是非常现实的情形,它意味着我们能够用更为积极的思想观念来代替集聚的各种过去的消极观念;也意味着我们将通力合作,为我们的来访者、为他们的家庭,也为作为治疗提供者的我们自身,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