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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常年接受控制体系学校教育的学生而言,当他们有机会参与设定自己的学习目标时,他们会感到很不自在。这并不罕见。“听着,”某个学生会说,“我不想跟你扯这些事,快告诉我需要学什么。”

所以当我在教学中听到这样的评论时,我首先会用同理心倾听他的不快。然后,我会建议他试试这个我将要尝试的方法,它很新鲜甚至有点颠覆,看看他会不会喜欢。我对全班说：“我想让大家举手看一下,有多少人来这里是因为你知道这门课是什么,并且你真的想学?”举手的成为第一组。“有多少人来这里,是因为你害怕不来的后果。”这次是第二组。

现在,我想说在我曾工作过的绝大部分的学校里,大约四分之三的人都在第二组。举手之后,我提议我们不再进行课程内容,直到所有人都在第一组,但不能因为恐惧或者责任才加入第一组。之后两组间的对话,不但有关课程教材的价值,还涉及学生和我自己的价值偏好。

一些学生完全无法欣赏这种方法,或者至少不能认可这种方法是有益的,但大部分学生渐渐看到了它的价值。常常是最初反对的学生能找到最吸引人的原因,来说明为何这种课堂是丰盈生命的(即使他不熟悉这个概念),这会比我更能说服第二组的人加入第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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