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无出头之日,永恒的伤痛

永无出头之日,永恒的伤痛[原创]

最后的光影  3月25日


  猪年“猪样”

凶神恶煞的天空
3天前去青果巷拿物。
见路上车人稀少,大盖帽挺多,还闪着血光的灯,"大人物要来此地”一老者言。
我车刚停,年轻的大盖帽便高声叫:不准停,快走!
我下车,没有怎么“听”他指挥,只是问,我要拿东西,停在小弄内可以么?他说一小时后再来。我说,不行。我没有时间。他火了,你快停进小弄,否则立即走……然后是一连串的恶言、凶脸。
我没有回他,只是自信地看着这位年轻英俊的大盖帽,想守住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
小小权力者敢对百姓或者供养他们的纳税人如此凶,也不能怪他们。是更高的权力者或者说,我们这里的生态环境,就是“无视纳税人”。而且,他今天的凶,因为除了他的上司,无人敢对他怎么样的,包括媒体。于是,几十年来我们的百姓便养大了一批批权力凶鬼。
只要有一点权力的人,比如最低级别的城管,都常见这般凶神。这就是我们的环境生态!
前年去英国,也见一群警察在面对抗议者,他们面带笑容在维持秩序,真的好可爱。看了心里挺温暖的。
所以,专且制的国家,纳税人根本上是狗屁,包括你我他!你有什么尊严?


“斜阳院落”消失漫记

“什么是真实世界的悲剧,那就是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其毁灭,对错判断完全失效”——书评人 朱白


永无出头之日,
永恒的伤痛[原创]
 

2006,前后北岸一户被强拆的现场

汪家被强拆,人又被关押了15天。这个15天里我一直都在寻找并电话联系她。
汪家80后包括她母亲,就是不愿告诉我,现在他一家的新住址,“到处流浪,全中国都是我的家”就是汪家80后对我追问的戏言。
在刚出“看守所”的那几天,我正好在北京出差,发过短信,她也不回。



2009,乌龙庵被拆的样子




回来后,大约是汪家80后出来的第三天吧,她不肯让我去看她们一家。我在此期间几乎天天打电话。她说,你可以从网上看到5月26日那些人拉掉警号警徽凌晨3点15分冲上房顶强拆我们家的整个镜头。只是,我一直未能找到这个恐怖的视频。
过了几天,我还是给她打电话,她仍然在说着她所遭遇的一切,似乎一直像放录音一样重复着:司法、拆迁办违法强拆的血腥之夜的那个场景。但她始终认为,如果乌龙庵有十位她这样的有法律意识又坚持而坚强勇敢,那么,乌龙庵人就不会这么惨??她说,她暂时不想什么,自己单薄之力没有办法了。我甚至怀疑,汪家80后是否已经为此事固执得有些“疯”?或者此次15天被押关在里面,让其思维发生了变异?刺激?



2009,乌龙庵被拆的样子




就在每次电话的最后,汪家80后说,你是报社的,你是党报记者,你有什么用呢?你没有能力帮我们一家,所以,你来采访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我们可以拒绝你再来……
从那天起,包括乌龙庵早已成为了高端富贵人家的生活圈,我再也没联系到汪家的全家人,他们仨人都把手机换掉了。



2009,乌龙庵被拆的样子




若干年后的一个上午,我还在太滆,乌龙庵人告诉我,上午十点他们几十个被强拆户至今未能解决的在北大街聚会示威。我准时赶到,拍摄到了他们整个维权举动,只是,他们的正常诉求并没有引起谁的重视,开发商的害怕,似乎也只有半小时就被大盖帽们驱散……
我一直不安,也许到今天,那些当年被强拆时,毁坏的家具家当,或者因为权力者有利益在内,他们将没有任何办法解决这个上几任官们作的恶,其中纷繁复杂的深度掩盖的官商勾结的或者是真有刁民想多拿点补偿金的,因为不作为不透明不公正不……使这个故事无法讲完满,然后,我们谁还有本事去揭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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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景口腔与众不同的故事


负责精神与金钱无关
 
本市一位30多岁的女士,其上颚肿痛持续了一段时间,她到其他医院诊断为智齿发炎,当即拔除智齿。但是,拔掉后效果并不理想,仍有疼痛感。于是,慕名来到瀚景口腔医院进行诊断。



院里壮院长认真接待了她,通过细心询问和检查后发现,该女士颚内有紫色的包块物,并非单纯的智齿发炎的肿胀,院长当即告知其严重性。并且用权威的分析与语言告诉她,要重视自己的症状,建议立即到上海九院复查,女士通过b超、CT、核磁共振等多方面诊断,发现其早期的肿瘤症状。并且立即做了治疗。现在,该女士已经痊愈。然而,她念叨着自己的幸运:是瀚景口腔医院的负责精神与专业技术,更是壮院长对每一个来访者的负责态度,才有这样的幸运。她非常感谢壮院长,为此,从内心深处写了一段感谢词,将此绣于锦旗上,以表深深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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