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川詞》为宋張元幹诗文集,二卷, 宋刻本 ,有清著名藏书家黃丕烈跋。
張元幹(1091-1161),字仲宗,號蘆川居士,又號真隱山人,福州永福(今福建永泰)人。北宋政和間入仕,宣和七年(1125)為陳留縣丞。靖康元年(1126)因主戰,與李綱同被貶職。南宋建炎間為將作監。紹興元年(1131)以右朝奉郎致仕。紹興二十一年(1151),坐送胡銓詞,追赴臨安大理,削籍除名。三十一年(1161)卒。有《蘆川歸來集》、《蘆川詞》。
《蘆川詞》,《宋史·藝文志》著錄二卷,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所載長沙書坊刻《百家詞》本為一卷。今存各本或為一卷,或為二卷,內容大致相同。此宋刻本為二卷。
自宋以來,《蘆川詞》開卷即送胡銓、寄李綱二《賀新郎》詞。周必大《文忠集》有慶元二年(1196)《跋張仲宗送胡邦衡詞》,說:“張元幹字仲宗,在政和、宣和間已有能樂府聲。今傳於世,號...
《蘆川詞》为宋張元幹诗文集,二卷, 宋刻本 ,有清著名藏书家黃丕烈跋。
張元幹(1091-1161),字仲宗,號蘆川居士,又號真隱山人,福州永福(今福建永泰)人。北宋政和間入仕,宣和七年(1125)為陳留縣丞。靖康元年(1126)因主戰,與李綱同被貶職。南宋建炎間為將作監。紹興元年(1131)以右朝奉郎致仕。紹興二十一年(1151),坐送胡銓詞,追赴臨安大理,削籍除名。三十一年(1161)卒。有《蘆川歸來集》、《蘆川詞》。
《蘆川詞》,《宋史·藝文志》著錄二卷,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所載長沙書坊刻《百家詞》本為一卷。今存各本或為一卷,或為二卷,內容大致相同。此宋刻本為二卷。
自宋以來,《蘆川詞》開卷即送胡銓、寄李綱二《賀新郎》詞。周必大《文忠集》有慶元二年(1196)《跋張仲宗送胡邦衡詞》,說:“張元幹字仲宗,在政和、宣和間已有能樂府聲。今傳於世,號《蘆川集》。凡百六十篇,而以《賀新郎》二篇為首。”《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說:“此集卽以此二闋壓卷,蓋有深意,其詞慷慨悲涼,數百年後尚想其抑塞磊落之氣。然其他作則多淸麗婉轉,與秦觀、周邦彥可以肩隨。毛晉跋曰:‘人稱其長於悲憤,及讀《花庵》、《草堂》所選,又極嫵秀之致。’”
正如如周必大所述,此宋本以贈李綱、胡銓《賀新郎》詞開卷。但所收上卷八十五首,下卷一百零一首,合計一百八十五首,與周必大說數目不合。
宋代白皮紙印,紙背為宋代檔冊,有朱墨字跡,也有殘存印記。各詞分片提行,版式疏朗,字大悅目,宋刊宋印,極為精美。全書經前人朱筆圈點。然全書紙背之字難以分辨。
宋刻書末黃丕烈跋兩則,一云:“宋板書紙背多字跡,蓋宋時廢紙亦貴也。此冊宋刻固不待言,而紙背皆宋時冊籍朱墨之字,古拙可愛,並間有殘印記文,惜已裝成,莫可辨認。附著之,以待藏是書者留意焉。復翁又記。”。
另一則云:“此書出元妙觀前骨董鋪中。余聞之,欲往觀,而主人已許歸竹厂陳君,僅一寓目焉而已。頃從他處買得影鈔舊本,識是刻本行款。讎校之,私卒未能忘情於前所見者,遂托蔣大硯香假之,而竟獲焉,許以十日之期,校補影鈔失真處,何幸如之。庚午七月,丕烈記”。
跋中所云影宋抄本《蘆川詞》目前亦藏國家圖書館,黃丕烈有跋見於影宋抄本後,對宋板書紙背及紙背字跡有所描述:“卷上首葉有藏書人家舊印,原截去其半,釘入線縫中……故印文不全。其聯珠小方印未損,或當日一人所鈐,惜無從考其人。”又說:“此詞用廢紙刷印,審是冊籍。偶閱之,知是宋時收糧檔案,故有‘更幾石’、‘需幾石’,下注秀才、進士、官戶等字,又有縣丞、提舉、鄉司等字,戶籍官銜略可考見。‘粳’、‘糯’省文,皆從便易。雖無關典實,聊記於此,以見宋刻宋印,古書源流多有如此者。紙角截殘,印文模糊不可辨識矣。”
此本嘉慶間為陳竹厂所得,後歸鐵琴銅劍樓瞿氏。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初,瞿氏藏書或捐或售,瞿氏有六種珍貴善本出售時,北京圖書館(國家圖書館前身)善本部主任趙萬里先生委託丁福保先生購買後捐贈北京圖書館,此宋刻本《蘆川詞》即為六種之一。
忍不住一直看下去
一如既往地 好看
作者视角观点都是很独特,现在只看了一部分,相信不会辜负自己的
从演化的角度入手